客栈伙计一见马车的如此豪华,便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不待马车停稳立刻笑脸迎来,道:“这位客爷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你这伙计真是不会看时候,都到这般时候的,当然是住店了。”
车老板跟着九魔尊呆了一段时间,脾气也见长。九魔尊只管坐在车中闭目养神,一切事都由车老板办的妥妥帖帖的,很是满意。
“瞧我这张臭嘴,客爷是我错了话!”伙计见一身穿华服的老者从车内走出,急忙前搀扶。
“不用了!前面带路,给我们两间等房。”九魔尊下了马车,丢出一定银子。
伙计伸手接住,一掂量足有五两,心中暗喜,道:“多谢客爷打赏!的马把马车牵到后面去刷洗饮遛。”
车老板看着伙计手中的银子,心中一阵嫉妒,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居然拿那么多费。
就在九魔尊和车老板进入客栈之时,有三人跟了去,见二人真的住了进去,其中的两人很快离去。
次日清晨,在三槐镇二十多里外的三岔路口有一个茶摊,非常简陋,只有四五张桌子,芦席做顶,四面用席子围着。茶摊也为早赶路的人准备早点。
在茶摊的门口,一个老婆婆正在为一位武者舀汤。
“多喝点,气潮湿喝点我的汤有助于去湿气。”老婆婆慢吞吞道。
武者不耐烦道:“你这老太婆动作太慢了,还是我来吧。”
一伸手将老婆婆推到了一旁,险些摔倒。武者一下舀了三碗汤,端向里面的两人。
“哎!世风日下,怎么能这样对待老人家呢。”老婆婆摇摇头低声道。
武者将汤递给了一位老者和一位中年汉子,道:“师父,先喝点汤,润润喉咙。师兄这碗是您的。”
这时一位老太婆,头五颜六色的戴着不少花,在一位大姑娘的搀扶下也进了茶摊,坐在三人不远的一处桌子旁,点了些吃喝,慢慢用了起来。
老者扫了一眼老太婆,心中一惊,笑道:“没想到啊,江湖盛传的内力榜第十的花婆婆夏华玲居然还活着。”
老者语气中透着一股讽刺的味道。
“我当时谁,原来是内力榜第七的神枪太保呼延伦啊!你不在胡家寨养老,跑这千里之外来做什么。”夏华玲冷笑道。
“我是路过,到大山中做些买卖。花婆婆你不会也是路过,做买卖吧!”呼延伦冷声道。
“路过?我不像某人,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是来做买卖的。”夏华玲淡淡道。
“你个老不死的敢骂我师父……”年轻武者起身就要过来动手。
只见一支筷子飞来出来,直奔年轻武者的嘴戳来。
一旁的中年武者一伸手将两支筷子挡下,拿在手郑年轻武者吓得一身冷汗。
“出门在外,最主要的是管住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大姑娘着换了一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