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吱声的季布忽然问道:“主上想必已然成竹在胸,不知臣等该如何行事?”见众人都望着自己,易水寒笑了笑,心说看来自己又得剽窃韩信的计策了。来到沙丘前,易水寒指着山峦起伏的巴蜀之地说道:“栈道已毁,我等必须抢修。”一位将领疑惑地问道:“难道大王想再修筑栈道直接攻楚么?恐怕需耗费时日贻误战机。”易水寒撇了他一眼,心说连你都想到此计不可行难道我就不知道么?“本王让人修筑栈桥乃是掩饰,我等主力则从一条隐秘小道翻山越岭偷袭陈仓和王离大军夹击章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此计甚妙。”众将莫不叹服。蒙恬,季布,龙且等将领纷纷请战。易水寒命雷猛率领两万士卒修筑栈道限期两月完成。雷猛原本以为会冲锋陷阵,对委派的这个任务很是不乐意。但又不敢违命,知道去修筑栈道了。因心情不顺自然将不满发泄的士卒身上,弄的士卒怨声载道,再听说要他们两月之内修好五百里栈道,有人不满地嚷嚷“五百里栈道凭我们这些人恐怕一年也修不好。这不是强人所难么?”然而雷猛也不解释谁敢怠工就扬起鞭子猛抽。
章邯得到这一消息之后带有淡淡的讽刺意味说道:“让他们修去吧,修好之后本王也送几坛水酒过去以示庆贺。”
却说齐楚大军拉开阵势决战于齐楚边界,田荣,田横兄弟率领的三十万大军进攻遇挫连战连败。一直退到齐国平原腹地。项羽得势不饶人放言要荡平了齐国杀尽齐人。趁齐楚酣战的之机,易水寒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麻痹了章邯,使他放松了警惕。然后在夜半时分,由当地山民的指引下,易水寒亲率大军经由小道,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山越岭,抵达了陈仓要塞。随着易水寒的一声令下,一支支火箭嗖嗖地飞入城中,顿时火光冲天,惨叫不断。很多守城士卒还在睡梦中就一命呜呼。刚从睡梦中被喊醒的陈仓守将,听到城外的喊杀声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想到敌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陈仓城下。这名守将就是之前刁难易水寒的那名将领,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自得,显得有些惊惶,抓住一名侍卫问道:“来袭敌军是那一路人马?”侍卫胆怯地回答:“启禀将军,听说城外挂的是汉旗,想必是汉军。”这名陈仓守将喃喃道:“原来是他。”连忙披上铠甲向外走去。“本县县令县丞何在?”“启禀将军,人已经跑了。”这名守将气的大骂:“真是一群懦夫,跑的比兔子还快。传我军令,让所有士卒速去守护四门不要汉军进来,违令者斩。”
还没走到城门前,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一座城门被攻破。在烟雾弥漫中汉军蜂拥而至。只见敌方冲出一员威猛将领铜锤舞动杀的敌守城士卒节节败退。这名陈仓守将抽出刀来喊道:“给我顶住。杀啊。”只听一声咴咴的马叫声,一名双目精光闪闪的汉军将领,纵马飞身一跃,长槊闪电般朝他当胸刺来,这位陈仓守将大惊,急忙出剑格挡,只听呛啷一声宝剑被震飞。长槊穿胸而过。那位汉军将领仿佛做了一件不经意的小事。一抖兵器将这位守将的尸首甩到地上。见守将一死。其他士卒无心再战,开始溃逃。抢挑敌将的正是易水寒的侍卫长龙且。易水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对龙且大加赞赏。
在废丘的章邯得知陈仓被偷袭,顿时大吃一惊,说了句:“我小看汉王了。”章邯甚至陈仓不容有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急忙点起二十万大军准备驰援陈仓。然而又一则消息使他的心沉掉了谷底。只听哨岗报说:“启禀大王,王离大军距离我废丘不足十里,请大王定夺。”章邯听了脸色又差了几分,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项王的离间之计没有凑效啊。”他对旁边的两位老将说道:“二弟,三弟,我给你们拨兵十万,此地就靠你们了。务必拖住王离。大哥很快会回兵来援。”章平、章豨抱拳说:“大哥请放心,城在人在。”章邯不忍再说什么,拍拍两人的肩膀,对身边的一位青年说道:“章直保护好你父亲和叔叔。”“侄儿明白,请放心。”596596xs
当章邯率领十万大军感到陈仓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易水寒的汉军已经攻下的成仓,而且在半路设伏,章邯急于救援陈仓一时不察中了埋伏,被杀的大败。待看到漫山遍野的汉军的时候心中知道大势已去,章邯率领残余的雍军将士,在付出巨大的牺牲之后突围而去。退到废丘,而固守废丘的章平、章豨正率领余下的雍军抵御王离也被杀得大败,退到废丘城里。易水寒和王离合兵一处,迅速平定了雍地,向东直达咸阳。又亲率大军围困章邯于废丘,日夜攻打。然而章邯率领的残军却顽强抵御,废丘久攻不下令易水寒十分烦恼。射进城里的招降书也毫无作用。背靠城墙的章邯捡过来一支箭矢打开看了看,笑道:“这汉王倒是执着,明知我等不会投降还射来这等无用的降书。”他旁边的章宜苦笑说:“祖爷爷还是这个拗脾气,听说汉王宅心仁厚,不像项王似的动辄杀俘。我等若是投降或许。。。”话还未说完就听
他父亲章直骂道:“闭嘴,你一黄口小儿知道什么?祖爷爷所做之事是你能置喙的么?”章宜吓的一哆嗦委屈地说:“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章邯仿佛雕刻的大理石像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又围困了一日,忽然有侍卫来报:“启禀大王,岭南王使臣求见。”易水寒一愣,刘邦的使臣,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矮小的老叟缓步走来见了易水寒微微一礼,“南楚使臣郦食其拜见汉王。”南楚?郦食其?易水寒又愣住了,转眼笑了笑:“原来是郦先生,久仰了。不知这南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