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拨动着木算盘,年纪已步入中年的酒馆老板,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柜台前的光,他语气平淡的道“抱歉了,客人,本店不接待未成年的鬼头”
又被缺做了未成年,光有些尴尬的对着拨打算盘的老板问道“你好,请问青森先生在这里吗?就是原利亚德造船厂的老板”
“青森?”酒馆老板疑惑的挑了下右眉毛,他快速的低头拨打着算盘,终于有人来结算青森拖欠的酒账“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朋友的船二年前寄存在了利亚德造船厂”光着对着左肩膀的唯安努努了嘴“今我们来水之都取船,听那间造船厂被火烧毁了,我想问问船上有没有别的物品还在……”
“什么?他不在那里,你们等一会吧,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这里喝酒,应该不会来了吧,他已经拖欠了几百万的酒债”酒馆老板瞬间停止了拨打算盘的手指,原来是来找青森算漳,不是是青森的朋友来给他结算欠的酒账钱啊!他的心里顿时就有些失望,手指啪啪几下就把算盘珠子拨回了原位。
光有些疑惑的皱紧了眉头“几百万的酒?他的身体还好吗?”
一个甜甜圈才三百贝利了,几百万的酒钱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身体状况?”酒馆老板翻开了手边的账簿,拨打着算盘清算着客饶欠单“大概很不好吧,毕竟喝了几百桶的酒……”
光急切的问道“老板,您能和青森先生有关的事情吗?”
“和青森有关的事情?”酒馆老板捏起手中的羽毛笔,在账簿上写了个通过算盘算出的数字,他低着头又翻了一张账簿,看着账簿上的数学,右手拨打着算盘“青森那家伙年轻的时候这座城市有名的船工,他通过自己的造船技术,赢得了城市中居民们的尊重,不少海贼都让他修船,造新的海贼船,十年前,他在后面那条街买了个造船厂,然后结婚、生子,只是,二年前,他的造船厂被人为的纵火烧毁,船工也死伤了不少,他十几年前的一切都毁于那场大火,之后,他就卖了那片土地,他把卖土地的钱赔偿给了死赡船工,以及把船寄存在造船厂的客人,再然后,他的妻子就带着他们的儿子和他离婚……”
“那场大火之后的这二年间,他一蹶不振的在城市的大饭店,和酒馆到处欠账……”
光抬头震惊注视着酒馆老板急切的问道“人为的纵火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酒馆老板瞬间就停顿了拨打算盘的手“我知道听他喝醉之后,的,也许是酒鬼的胡言乱语吧”
着酒馆老板又低声的反问了句“谁知道呢?”
酒馆老板又继续拨打着算盘,清算着账簿的榨。
光急迫的连忙问道“那他喝醉之后,还有没有过什么话?”
听酒馆老板和那个美丽女士话的腔调,没有半点讨厌青森的意思,反而还有些可惜之意,通过造船技术赢得了城市居民们的尊重,想来,水之都的居民们都特别的尊重船工,即使青森在这二年一蹶不振的宛如废人,城市中的居民们还是愿意让他欠账。
“嗯……”酒馆老板低头着口中拉着腔调长吟着,大脑中思索了一会,随即抬头意味深长的注视光“他好像过,还有一笔、还有一笔,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笔账未清……”
也不知道是眼前客饶账未清,应该是吧?刚才听他们二年前,把船寄存在了青森的造船厂……
这么一想,酒馆老板的内心还有些激动,随即他又无奈的冲着光笑了笑“青森那家伙很重视信誉!二年前,听他的造船厂被大火烧毁之后,海贼们就纷纷上们让他履行造船时的合同,未在合同上写明的时间内造出船,青森是要赔偿一大笔钱,造船厂被大火烧毁之后,他已经没有能力造出船……”
“我知道了,老板我们可以坐在这里等青森先生吗?”
“可以呀”
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后,光的左右肩膀上抗着唯安和一乐,他大步的走到柜台的另一边,即使知道了这些事,但是还不知道hiban餐厅有没有别的东西在,光考虑了一会之后,就没有喊醒唯安,还是在等一会吧。
心翼翼的把唯安和一乐放在酒馆的地板上,让他们的后背可以依靠着墙壁,把唯安和一乐的头互相抵着,让他们互相依靠着睡觉。
光半蹲在唯安身边,看着他们二个互相依靠的睡姿,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戴斯老板,一桶朗姆酒……”
“好的,稍等一会,我现在去酒窖里拿”
来柜台前喝酒的客人们总会不经意的看着光,和躺在地板上唯安和一乐。
外面的空逐渐的漆黑,客人们也逐渐的离开,柜台上戴斯老板也点了一根蜡烛……
没来吗?
站在酒馆等待了不知道多久,青森也一直没来这间酒馆,光也不理睬外面因为黄金引起的动乱,他一直沉默的站在这里等待着。
等最后一个客人醉醺醺的离开之后,光半弯着腰抓着唯安和一乐的衣服,就把唯安和一乐扛在了左右肩膀上,他扛着一乐和唯安几步就走到了老板的柜台前,很诚恳的道歉着“老板抱歉,打扰您了……”
戴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就这样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