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影视圈里,你经常会看到好多脸熟却叫不出来名字的人,但是看到这些人的演技,你又会感觉很有味道。而在《重返二十岁》里饰演项国斌的赵利新就是其中一位。
下午的归娅蕾与赵利新对戏,秦墨涵和沈放在一旁旁观,本来以为归娅蕾的发挥算是很出彩了,没想到赵利新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接了下来。其实赵利新以前就跟野狐狸公司合作过,他在《绣春刀》里饰演韩旷,只是跟秦墨涵没有过对手戏而已。
“是不是感觉自己发挥的还不错,就小瞧其他人了?”躺在床上看书的沈放对着镜子前试戴头套的秦墨涵说道:“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央戏毕业生,而且还在俄罗斯留学过。”
“是呀,央戏是比我们上戏底蕴要深厚不少。”秦墨涵又把手里的头套调整了一个方向:“怪不得人家说央戏出演员,燕影出明星,上戏出小生。这就是不同的底蕴而造就的。”
“呵呵。”沈放忍不住笑了:“我怎么听到另一个说法,上戏出逗比。”
“啊,你说什么?”秦墨涵听到沈放的话语,身具学校荣誉感的她一下将刚刚怎么戴都感觉别扭的头套丢一边,然后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趴在他身上撕咬。
在这世界上,雌性动物在初始撩拨阶段都是属于比较凶猛的,但是一旦被雄性动物镇压,就会乖乖的像只小猫一样。秦墨涵也不例外,被镇压后的她趴在沈放的胸膛,脸上还留有亢奋后的潮红,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顺滑的发际、光滑的后背游走。
“你说我把头发剪掉怎么样?”秦墨涵十分不舍的对沈放说道。
“头套不合适么?”沈放往床背靠了起来,然后用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的身子环抱起来,让她跟自己平视,深情的说道:“我是舍不得你这一头秀发,你要是剪短了,我会心疼的。”
“也不剪太短,剪到这里。”秦墨涵在自己的锁骨处比划了一下:“前面跟娅蕾老师一样的波波头发型我会带发套。后期中直翘尾的发型我就留到这里,然后用不了两三个月,我的头发就会长起来。”
看到沈放沉默不语,秦墨涵用手指头在他胸口画圈圈:“而且六月份已经天气很热了,我不能整天顶着一个发套,那还不热死了。”
沈放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是有点不舍得,既然你有决定,我支持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剪?”
“谢谢。”秦墨涵拥抱住他:“等端午节回来再剪,这次去沪上,我正好请教一下清姨,短发怎么保养。”
“好的,回来再剪!”沈放又肯定的重复了一下。
从元明清三朝定都燕京后,津门就成了京都门户,水陆要冲。随着外乡人口陆续迁入而逐渐壮大扩展。而这些外乡人士将各自家乡的娱乐形式带到了津门,促成多种声腔曲种在津门地界的既激烈竞争,又相互借鉴吸收和多元化繁衍。津门时调、京韵大鼓、京东大鼓、铁片大鼓、快板书无不是在津门名声大噪而传入燕京。所以说津门自古就是曲艺之乡,无数名家在此成名成腕,沈放的祖上京韵大鼓名家杨凤鸣也是成名于此。
说起津门曲艺界,目前除了这些大鼓、快板之类的说唱曲艺外,最有名的就要数津门相声,这也跟这个曲艺形式有关,相声是用笑话、滑稽地问答、说唱等表现形式引起观众发笑,由于更加贴近普通大众所以津门相声逐渐成了曲艺界的而主流,特别是以常、侯、马、杨几家为代表。
马致明,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山立的儿子,又被同行尊称为少马爷,相声界目前辈分最长的一位。他与候家的侯宝霖大师是同辈分,比何向东要高出两辈。但是跟沈放这边来论,他曾拜沈放外曾祖杨凤鸣学过一段时间西河大鼓,跟沈放的奶奶同辈分。就是拥有这样的渊源,沈放才找老太太来打招呼,而不是找同为相声界的何向东。
“下午带你去听相声怎么样?”吃完午饭,沈放对着秦墨涵说道。
“听相声?下午就去拜访少马爷?”秦墨涵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我们下午不是要回燕京么?如果去拜访他,今天就回不去了吧,明天还要参加音乐盛典,来得及么?”
“没事,一百多公里,个把小时就到了,晚上请少马爷吃个饭,然后就回去。”沈放跟她说道。
“好吧,你做决定。”
前两天秦墨涵一直在排练,沈放也被李绍红安排了工作,帮助白忆亭几人熟悉电影中的音乐排练。沈放一直就就有机会没联系他。今天早上沈放跟老太太打电话没多久,就接到一个津门口音的电话,告诉他少马爷下午在“名流茶馆”有演出,如果有时间可以前来一叙。
“名流茶馆”,始建于1991年。是改革开放茶馆行业复苏以来津门第一家具有传统民俗特征和举办民间演出性质的茶馆。
“生旦净末丑巧扮万象世界、说学逗唱妙论百味人生。”在茶馆牌匾两侧的立柱上有一幅对联,沈放跟秦墨涵说道:“据说这是马山立老先生亲自题写,真是道尽相声门的精髓呀。”
“为嘛据说呀,介就是马爷题的。”沈放的话让旁边这位津门人不乐意了:“在咱们津门,谁不知道这是马爷的字,在这整整杵了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