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如今的局面下，一个三级都是好的，别三个四级。”尼古拉斯笑吟吟的道。

“。。。你。”血月大公一时不出话来。尼古拉斯的话并不算错，他也无法反驳。

沉默了一下，血月大公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其实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如果他是五级，我就不放手了。”

尼古拉斯笑吟吟的继续看着血月大公。

“你啊。。。好了，我就实话实吧，还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一个未来。嗯，怎么呢，你知道奥莉薇之前回了一次血月公国，是为了什么？”

尼古拉斯疑惑的摇头。

“她是来查里奥初始术士赋的。你应该也清楚，破军骑士学院的赋测试并不仅仅测试骑士赋，其实暗中也测试精神力和骨骼年龄，为血月高塔发掘人才。奥莉薇翻阅了里奥的测试记录，发现入学时，他只有个位数的精神力。”血月大公慢慢解释。

“。。。不对呀，我遇到他的时候，他的精神力很不错了，而且法术精度也不低，绝不是完全靠药剂提升上来的。”尼古拉斯疑惑的道。

“那你可别吓到了，我告诉你，奥莉薇给里奥测试过赋，精神力一百点，达到七级以下人类的极限。你应该知道八十点就是极等赋，而一百点号称完美赋。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奥莉薇偷看月神高塔的书籍得知，同是一百点的完美赋，是否原生精神力，其中差别比地之间的差距还要巨大。”血月大公再次道。

尼古拉斯露出了凝神倾听的表情。这种极端隐秘的事，他也是不知道的。

“众所周知，我们人类无论赋多强，极限就是六级。要想达到七级必须得到一份逆机缘，改造潜力才有可能。而据奥莉薇，如果一百点精神力全部是原生精神力，那就不需要去寻找任何逆机缘，本身就有三成可能晋升七级。”

血月大公到这里，轻抚水晶棺悲痛的道：“阿德拉毕生都在追求七级，可是一百年过去了，她依旧没能突破这一层。虽然之前她得到过一个机会，好像提升了潜力，但几率不到半成，所以迟迟不敢突破。早知如此，我就鼓动她尝试一次，哪怕失败了也不留遗憾。”

尼古拉斯看着血月大公悲赡表情，沉吟一下决定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你既然清楚里奥是靠药剂提升上来的，就应该知道他和你的那个什么原生完美精神力没有关系。”

血月大公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摇摇头：“奥莉薇，里奥的法术精度很不错，甚至接近完美，用药剂提升的部分不会超过十点。结合他入学测试时仅仅个位数的精神力，你觉得该怎么解释？”

尼古拉斯首次露出了震惊之色。

“恰巧里奥对帕尔默提到过一次逆机遇。因为一个半神留下的手段，他的精神力得以质变，似乎清除了药剂提升留下的隐患。所以现在我和奥莉薇都怀疑里奥的精神力虽然是靠药剂提升上来的，但极有可能已经被那位半神用某种神奇手段净化了，变成了原生精神力，不然无法解释他完美的法术精度。”血月大公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