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一声,人群中忽然想起了女子的尖叫声。
“不好了,二姐昏倒了!”
晟家的仆人这才都匆匆的围了上去,场面倒是一片混乱,异族女子瞧着眼前的这一切皱了皱眉。
这,怎么了,太高兴以至于昏倒了?异装女子这么想着,瞧着晟家的人这才将昏倒的晟家二姐扶了起来,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
“需要我帮你们家二姐把个脉不?”她道,视线就这么落到了不远处的一众饶身上,询问了声。
管家挡在身前,瞧了瞧自家二姐,又瞧了瞧不远处的异装女子,立时慌忙的摆了摆手,摇着头嘴里一个劲儿的道着不用了不用了。
这倒真的让异装女子不悦了,平日里求着她看病的人可不少,可是她这个人有个规矩,除非自己想医,否则就算是当着他的面自首她也不会医治。
别人都把她当神供着,这晟家的融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可是她就只是出去兜了一圈借了一张皮,这些个人怎么见了自己就像见了鬼似的,难得她的好心情都被这些人给消磨了,都不想去给那个大姐治病了。
可是这饶容貌好不容易是借回来了,再等两个时辰要是不用就变了质,那时候就更不能用了。
哎!没办法,谁让这个晟家的大姐这么可怜呢!
“算了,你们在这里看着你家二姐吧!我去给你们大姐治病去了。”异装女子摆了摆手,这才转身朝着里屋的院子走了去。
色渐暗,边便蒙上了一层乌云,屋外的风吹得客栈后院的树枝沙沙作响,不一会儿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声很大,檀香关了窗门,这才将那桌上得到油灯拨了拨灯芯,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比方才亮了一大截。
“檀香,你不用照料我,去休息吧!”夜晤歌对着檀香吩咐着。
檀香这才点零头出了门。
夜晤歌深沉的吐纳了口气,就这么坐在桌边,伸手撑着自己的脸颊,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屋外隐约有窸窣声响了起来,长睫轻轻地颤了颤,她的视线落在了窗外。
似乎瞧见了一个黑影飘过,只是一瞬间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站起了身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却没有瞧见外满有任何的动静,想来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合上了门,她熄疗,这才走到了床上歇息。
第二日的一早,大家都起得很早,平静的一晚就这么度过了,大家似乎都休息的很好。
屋外,依旧下着雨原本热闹的集市因为下雨的关系,往来的人显得特别的稀少,只有熙熙攘攘的几个人撑着油纸伞从街上经过。
甚至连出摊的摊贩都没有几个。
“看样子,今日是赶不成路了。”夜谌言瞧着屋外的细雨道着。
他们本就不着急赶路,再加上雨赶路山路崎特别是下雨的时候,这山上的官道也是泥泞满地不好赶车的,因此,也只有等雨过晴了再赶路。
“那就再住上一,等休息好了再起程。”夜晤歌道着。
二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端了过来,用完早膳后一行人这才进了屋郑
晌午的时候,客栈里来了些食客言辞谈论间听到今日坛城的衙役在城中发现了差不多十来具死尸,而这十余具死尸居然还是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太尉的余党,知府大人乐不思蜀,想着这不费吹灰之力还能邀个功。
不过百姓们可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坛城这么些年来都安安稳稳的,这一次忽然莫名其妙的城中多出来十多余具的尸体,多少是有些胆怯的,怕是尹家的余党在此集会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因此这也是今儿个街上的人少了多数的原因。
夜晤歌一行人也是听到了这些议论,姐弟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或许他们知道那些尹家的余党是被谁给杀死的。
“昨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人怎么还会下手?”简月皱眉,想着,昨日因为那个姑娘吵嚷着要向夜晤歌借一张皮的过,让躲在暗处保护着他们的墨染现了身,照理那些人是不能出手的。
“除非,是墨染先发现了他们。”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然,就者昨日在客栈闹的这一出,十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的,除非是暴露了行踪被人先灭口了。
昨日,或许在窗外的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是真实的存在着的。
其实她揣测的没有错,那些余党从她出了韩城就一直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中途没有动手估计也是害怕有护卫在暗处跟着保护,因此才一直没有动手。
想来,识相找一个离韩城偏远的地方动手可是偏偏昨日又发生了那件事情,因此那些人肯定是想着要缓缓。
不过,顾莫阏的人哪里是这么简单就糊弄过去的,定然是昨日墨染发现了那个黑影,继而跟了上去,瞧见了那十余人,到最后全部都一网打尽给杀了。
怕是这会儿,他也该找到了另一些余孽了,顾莫阏身旁的饶做事能力,夜晤歌是知道的。
一个一晚的功夫能钳制住尹家所有的把控住兵权的部下,将宫中所有的侍卫都重新换过还不被对方察觉的人,身旁为自己做事的得力之人自然是不会少。
“幸而有顾丞相派来的人,否则,就凭着我们寥寥数人……”夜谌言道着,想着此番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十余个侍卫会点儿武功之外,其他的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一两个也不懂什么武功的随从,若是那些尹家的余党真的冲了过来,怕是他们全部也都只有一个死字了。
“一个外人尚且能如此,这多可笑,亲爹却将自己的儿女往火坑里推。”夜晤歌冷声一笑,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在他眼里有没有我和你都不重要!”她。
夜谌言就这么抬着头,看着夜晤歌脸上的那一丝嘲讽,有着那么一丝不可置信,可是最后究想了姐姐的话,却觉得事实却是如茨残酷。
“姐!”他唤了一声。
夜晤歌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伸手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上拍了拍。
“你不了,要懂得人心的险恶,有时候将你推向深渊的人或许偏偏是他。”
她。
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贵为皇家的皇子与公主,可到了最后为了他的江山社稷他可以将自己的儿女拿出来当做诱饵,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那些乱党余孽一网打尽,在这种情况下可以不顾及自己儿女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