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一天天的在过着,陈国的气氛依旧是这样的轻松惬意,倒是听说梁国最近却不是很太平。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那韩城的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的硝烟战场,那两个人,以往还是夫妻的时候倒是装的夫妻情深似海的现如今以闹崩,倒是各自都恢复了各自的一副嘴脸。
自私、贪婪,不择手段,在那些旁观者眼中,这梁国的皇庭里面,似乎很少平静过每一次都是争得你死我活的。
在夜淳茂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在勾心斗角后来,夜淳仪无心那个皇位,和风家大力的扶持着夜淳茂的时候,那个梁国的国君的位置才这么落在了夜淳茂的身上。
只不过,这夜淳茂才坐上帝位没多久,便对逐渐壮大的风家产生了忌惮,后来因为一场公乱就这么借着尹堃的势力,将风家给收编了,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也不知道这梁国姓夜的人,不择手段的手段是不是遗传的,几乎只要是梁国皇室的子孙,在权利这一块儿的争斗之上总是那般的一模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死我活的你算计着我,我算计着你,到最后不是两败俱伤,便是一败涂地。
对于这梁国朝廷上的你死我活的争夺,陈国离得远倒是不在意,只是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了,总归为了保住自己国体的面子,还是要多关注一下的。
入秋的天气,树叶渐黄,整个邺城西街的那一路上的枫树叶子就这么全部的红了起来,看上去像是一片片的红霞一般,成了这邺城的一景。
许多情侣都这么朝着那个地方走去,在枫树下微和散步,公子羽最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苏喑哑能看得出来,两人就这么一同在这一条街上走着,有风吹来,那一片红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有那么一两片就这么一片片的就这么落到了自己的脚边。
苏喑哑就这么收回了自己的脚,俯下了身子,将那一片枫叶给捡了起来,落在眼前的公子羽的眼前。
“你看他,是不是很漂亮。”她咧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羽。
公子羽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抿唇笑了笑。
“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公子羽微笑着,就这么伸手从眼前的公子羽的手上接过了那么一片红色的枫叶微微笑着,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
让苏喑哑被眼前的公子羽那样的视线盯着有些些微的不自在,就这么别开了眼。
原本他是看着公子羽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凑巧又挺那些人说西街这边的景色很美,所以才来的,想要让公子羽散散心,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丈夫说出来的话,还有那样的视线的时候,不由得有些羞涩。
“我以为你最近心情不好。”她嘟囔着,想着最近几日公子羽好像都没有笑过,即便是方才的笑容就这么盯着自己,可是苏喑哑总觉得有哪里是怪怪的。
听着眼前的苏喑哑的这么一句话,公子羽微微的长舒了口气,也并没有对眼前的妻子做出什么隐瞒,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妻子,轻声的道着。
“我近日确实是有着担忧与无奈。”他拉着妻子的手,轻轻的说着,就这么朝着另外一旁的枫树下面的石桌旁走去,找了张凳子就这么坐了下来。
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苏喑哑,再一次的深深的吐纳了口气,盯着眼前的苏喑哑。
“现在离二弟的生辰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我在想着,父亲最近这么欢喜的,在整个陈国的范围内就这么为二弟择妻子,可是二弟所剩下的时间就只有一个多月了。”
苏喑哑能从眼前的丈夫的眼中,瞧出来他眼中的失落与惆怅,不由得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毕竟血浓于水。
原本公子羽从小习医立志就是为了自己弟弟身上的病,想来可以看出来公子羽对自家的弟弟之间的感情是有多么的重。
在他们的眼中,可是毕竟自己是不能说些什么的,因为在公子咎消失的时候,便是顾莫阏回来的时候了,最最重要的便是顾莫阏还是她的哥哥,对于苏喑哑来说,自己也是处于这当中的人,所以自己不能随意的做出什么承诺的。
她希望顾莫阏回来,可是却不希望公子咎离开,因为这些日子和公子咎的相处,想来应该也将公子咎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可是天命不可违。
“我甚至不敢想象,若是父亲得知了二弟的事情后,能不能承受得住。”公子羽道着。
若是公子咎这一次没有回来,他家父亲或许有时候会在心里挂念着这个离家多年的儿子,可是却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也觉得欣慰。
可是若是知道自家的儿子突然一下子消失在了世间,已经去世了,原本还在为儿子的身体大好,想着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自己享受天伦之乐的同时,却突然的消失不见的时候,死去的话,那是要承受怎样的打击。
苏喑哑伸手,就这么紧紧地握住眼前的公子羽的手,就是这么无声的安慰了。
“我知道,这本就是注定了的,没有办法改变,可终归我与无华是血浓于水的,现在明明知道自己的弟弟要死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说着,但这心情却是如此的沉重。
“大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让父亲发现什么端倪了,等时间到了,我会告诉父亲,还是回山里去,到时候我会告诉师傅,让他帮我一起做一场戏,我相信师傅会答应我的,至于以后,就劳烦你多照顾父亲了,这么些年来我都没有在他的身边,也并没有近道一个做儿子的责任,以后每年你帮我向父亲捎一封家书吧!就让她认为我还活着。”
不知道何时,公子咎的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的苏喑哑和公子羽的面前。
苏喑哑与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更因为他所说的话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