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风岭下的流星关里面火光四起,文戎刚刚攻下那里。
秋秉任派了“风正四柱”之首“岭虎公”风往之前来指挥风士夺回流星关。
风往之愁眉紧锁,望着战图,频频摇头。
秋缇与扬凡尘立在两侧。
风往之说:“这文戎为何要攻打流星关?”
扬凡尘说:“我听说,文戎早就想利用流星关贮备军粮,伺机再攻太楚西乡。”
秋缇说:“新战刚息,两军都需休整,如此急切,不像是文戎的作风。”
风往之问帐外的卫兵:“使者回来了吗?”
卫兵回说没有。
风往之说:“文戎若是攻打风岭,我们就只能往风丘山撤了。”
秋缇说:“文戎若是想要风岭,何故这么多年只在山下骚扰。如此突发,一定是文戎族内有了变故。我以为要奏报伯父,让疾风卫去文戎后方查探实情。”
风往之点头,说:“倒是有些道理。”
卫兵报说使者回来了,文戎誓言三日内攻上风岭,活捉“风圣”秋秉任。
风往之大怒,说:“这帮狗贼,亏我们还给他们引路去久章岭。真是无情无义!”
疾风卫“风煞”羊古来了,众人喜,知道必有重要情报。
羊古说:“事出有因。那文戎王卡苏暴毙,三子争位。卡苏次子萨苏汗已经杀了其长子乌利苏,攻入流星关的是末子达骨与十死祭中的贾利斯和拉骨多。他们是想在这里等待乌戎攻打文戎都城血丰,再乘机与之合围。他们所带人马约有五千人。”
风往之说:“如此一来,那我们如何是好,打达骨,得罪乌戎,后果不堪设想不打达骨,要是得罪文戎新王萨苏汗,也是大麻烦。”
羊古问风往之:“紧要关头,大主为何不下山?”
风往之说秋秉任为叶空之事劳神,正在休息。
羊古说:“大主又在休息?这男女之欲竟比我风族存亡还要紧要?”
风往之忘了羊古一眼。
羊古转头对秋缇说:“你尽管说与大主听,老头子我该讲还是讲!”
秋缇说:“流岚公这是哪里话,我难道是那嚼舌之人!”
扬凡尘见气氛有些僵,连忙说:“流星关有十万斤粮食,真是便宜了这帮文戎狗了。”
风往之叹气,说:“沾了文戎的光,从太楚获得的粮食,终是还归了文戎,可惜呐。”
羊古说:“此刻叹息这些有什么用,快请大主下山主事,这才是正题!”
风往之让人安排饭食让羊古先去休息。
“风老头,你就是太没用!”羊古拂袖而去。
流星关里,达骨一脸焦虑。
贾利斯抚须,说:“血丰城内一团乱麻,萨苏汗必然不敢贸然出城,我们可以乘机休整一番。然后,集中兵力攻打血注城,等拿下血注,再联合乌戎援军,萨苏汗必败无疑。”
达骨来回踱步,忧心忡忡。
拉骨多回到帐内,说:“抓了几个风族少女,也让大家放松一下。”
帐外传来那些少女的哭声与皮鞭的响声,紧接着一声惨叫。
拉骨多走出去一看,一个风族少女被长矛刺中后背,奄奄一息。
拉骨多指着那些嬉笑的文戎士兵骂道:“我们还要在此地待上些日子,这些女子都是些有用的东西,谁要是再给我杀死一个,我就把他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