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怡回到山上,问到“名贵女”的所在,便带着众人赶往哨所。
见到月雨梨后,房怡松了口气,“万幸,万幸!”
小房子疑眉,“大壮没来救她,难道暗中看到我,尾随吴丑儿他们下了山?”
小房子也没跟房怡招呼,便独自一人又下山了。
众人疑惑月雨梨身上的蓝光,房怡左右问,都没人懂。
房怡盯着蓝光,皱起眉头,“难道是菩萨显灵?”
房怡走上前,乌克罗却拦住他,冷声说道:“不可近前!”
房怡白了乌克罗一眼,挥手让几个侍女上去。
几个侍女上前,一个侍女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月雨梨,蓝光即刻消失了,月雨梨浮着的身子,“啪”地落到地上。
房怡又白了乌克罗一眼,“故弄玄虚!”
乌克罗拧紧眉头,一脸惊异,“这是为何!”
房怡走近了,蹲下来,她一看月雨梨的内衫已开,顿时怒气十足,质问道:“何人吃了豹子胆,敢动她的身子!”
众人低眉思索,俄而转眼瞟向贾泉,贾泉擦了擦汗,并无其他动作。
房怡让手下问那些幸存的卫兵,卫兵们纷纷看向贾泉,但又不敢说话。
房怡喝问:“究竟是何人!若是不说,你们的脑袋全都得搬家!”
贾泉连忙站出来,说道:“许是这灵士施展灵术时震开的……”
房怡回眼望向乌克罗,乌克罗偏过眼去,不知是生气,还是思索。
房怡平复了些许情绪,挥手让那些侍女将月雨梨送到红芳斋。
“等等!”乌克罗板着脸,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倒出一粒丹药,“让她服下,省得再生事非!”
侍女们望房怡,房怡点头,一个侍女疾步走过去,弯腰接过。
房怡让贾泉收拾残局,自己则靠到乌克罗身旁,一脸倦意,“回斋里歇息一会,折腾了一夜,已是累了。”
乌克罗点点头,伸出手,扶着她,跟着侍女们走向红芳斋。
贾泉连忙安排人收拾尸体,运送伤者。一具奇怪的尸首被人挖了出来,此人全身已化作蓝泥,但腰间嵌着的一块碎玉,很是眼熟。
贾泉咬牙闭眼,连忙让人另外埋了。
近水寨里,贾文命人将尸首埋了,将伤者安置了。
一抬头,贾文看到几个人扛着一个挣扎的女子和一个昏迷的孩子下来了。
那几个人说是小房子让送下来的,他们便是那些捣乱的“贼人”。
贾文揭开衣服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连扇了吴丑儿数个耳光,直打得吴丑儿嘴角流血。
“扒光了,吊起来!”贾文指着吴丑儿对身边的人喝道。
有个山贼低眉,靠近了说:“二爷,帮主说过,寨子里,即使拷问女子,也不可扒光其衣物。”
贾文皱眉,点了点头,“罢了,先断了她的头发,吊起来!待我缓口气,再来收拾!”
几个山贼上前按住吴丑儿,硬生生地将她的头发用剑割了。
吴丑儿一边痛骂,一边咬那几人的手。
一个山贼一脚踹在吴丑儿小腹上,吴丑儿身子揪作一团。
待碎发粘脸的吴丑儿被吊起来后,贾文也吃喝完毕,握着皮鞭,便大步走向吴丑儿。
吴丑儿向贾文啐了一口吐沫,贾文笑,牙一咬,手一扬鞭声如雨,嚎声如浪。
立在一旁的几个山贼随着鞭声嚎叫声,脸上一颤一颤的。
红芳斋里,房怡与乌克罗饮了几口茶,吃了点点心,便又引着人马下山,要再抓回那些逃脱的女子。
山下,贾文丢下沾血的皮鞭,敞开衣服,坐在石墩上歇气,他呼人提着茶水来伺候。
“等我歇口气,还有更厉害的,我叫你自寻死路!”贾文喘着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吴丑儿垂首,并无回应。
贾文嘀咕:“这么不禁打?”
贾文走上前查看,吴丑儿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贾文未及伸手,已被沾了一脸。他用衣袖擦干净,随即提腿,一脚踹在吴丑儿的腹部上,吴丑儿咧开嘴,玉齿已成了“血齿”。
贾文转身,呼喊人抬上碎骨锤,他笑着对吴丑儿说,“这一锤子下去,生不如死!大爷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若愿意伺候在场的兄弟,每人一回,我便免你受了这要命的苦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