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里的银子,顾饱饱不敢相信,“这是?”
林大夫摸了摸她的脑袋,长吁短叹,“你我师徒俩真是一脉相承啊,师父明白的,拿着吧,无论什么时候一定得有一点自己的私房钱。你放心,即便是收了他的银两,师父也不会倒戈和他通气,不会叫他知道的,安心收着。”
顾饱饱明白了,师父这是以为她和颜以泽与他和师娘一般。
面上依旧是苦难之色,她收起了银两,准备让个美丽的误会就这样继续下去。
抹了抹眼泪,她扑进林大夫怀里,师徒俩抱头痛哭。
林大夫继续安慰她,“没事,时间一长你也就习惯了。我瞧着好歹那小伙没有你师娘脾气暴躁,你这还算好的了,你是不知道师父我,那真是苦不堪言,只要稍稍有那么一点让她瞧不顺眼,那就是惊涛骇浪,地动山摇,师父这个身子骨,不知道还能撑几年呐……”
“什么还能撑几年。”
一听这个声音,林大夫简直就是条件反射,立马起身,一转头就抱住了白琳琳,“无事,为夫和小徒儿切磋一下医术。”
白琳琳狐疑的瞄了她一眼,低头看向顾饱饱,“饱饱怎么又来了?”
“带了一位病人,请师父帮忙瞧瞧。”
顾饱饱恭敬的答道。心里暗想,还是得有师娘管着,不然以师父的性子,只怕嚯嚯了整个南淮镇,不说别的,单说赌坊,他去一次搅和一天的生意,不是念着往日的旧情,那两人早就通缉他了。
这么一说,加之方才林大夫说两人再聊医术,白琳琳把两件事串到一起,
“给他瞧?你可别信他说的撑不了几年,听师娘的话,去金大夫那。”
“媳妇,不带你这么不给面子的。”
“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头没数吗,别吓着孩子。”
“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病人我已经治好了,对症下药,妙回春!”
“下药?饱饱,你赶紧带人上金氏医馆!诶?饱饱呢?”
夫妇俩四处瞧了瞧,回到厅上也没找到人,就连顾明渊也不见。
此时的顾饱饱已经领着顾明渊逃回了自己家,对那夫妇俩来说,那是情,对旁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她不趁溜走,更待何时。
喘了口气,顾饱饱伸在顾明渊眼前晃了晃,“这不能睁开了吗?还看不清?”
顾明渊抓着她的轻轻放下,说道,
“已经能看见了。”
“那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你不是吩咐了,不要说话吗?”
顾饱饱噎了一下,确实是她交代的,顾明渊竟然这般听话,真是想不到。
“我现在去找云措姐姐,你现在也好了,跟我一块来,一定要好好道歉啊,态度要诚恳,不要弄一些虚的,最基本的表达自己的错误,以及悔改之心就行了。”
顾明渊没有立即回答,他仔细看了顾饱饱好久。
真的很像,却又一点不像。
相似的是相貌,大相径庭的是性格。
怪异的是,顾饱饱明明比顾云措还小,说起话来反倒像是他的姐姐一般。 望着里的银子,顾饱饱不敢相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