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庆山公主用尽全身力气,摸到一边的恭桶盖,然后重重砸在了柳承头上!
身上男人闷哼一声,失去知觉。
庆山公主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下身光溜溜的,身上男人又热得像块烧炭。
举起双手,沾染了一手的血,她害怕极了。
这才拢着哭腔,尝试一声一声呼喊乳娘。
兴许是隔得有些远,乳娘并未听见,但公主出恭去得有些久了,乳娘不放心,还是放下绣绷儿,寻了过来。
听到公主呼唤的声音,她忙推门进来——
一进门,就傻眼了!
“婉儿!”
乳娘又气又恼,用力把柳承拖拽开。
看着公主下身赤裸,裙子早就不知去哪儿,地上又有血迹,她的整颗心不断下落,知道坏事了!
一边把庆山公主扶起来,一边关上了门,宽慰道:
“婉儿不怕,婉儿不怕,他要是欺负了你,就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呜呜呜。”
庆山公主扑进了乳娘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未通人事,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的欺负、轻薄,只当自己被他看光光,又压在身下这么久,肯定已经名节不保了。
除了抱着乳娘嚎啕大哭,就是念叨着: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公主这般表现,乳娘已经笃定:这个臭小子定然酒后乱性,坏了公主的身子。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跟贵妃娘娘交代呢?
……
庆山公主问顾东篱借了一身衣服,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坐马车走了。
顾东篱半天找不到柳承,想着方才他要吐,总不会死在厕所了吧?
去找了一番,还真就差点死在厕所了!
柳承的脑袋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要不是顾东篱及时发现,大概就凉了。
匆匆送了医馆后,傍晚又接回了玉膳楼。
秦北行还有琼林社一干众人等在柳承床边,见人转醒,这才松了一口气。
嵇松龄首当其冲,抚着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