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训练到晌午,好不容易曾哥才放了石头和木头去休息,那两个侍卫便带着他们三人到饭厅过来吃饭,却见林元江坐在正对着门口的位置,已经在此等候许久了。
他们三个人就按着之前坐的位置坐下了,林元江略微问上了几句,上午训练的情况,便招呼着石头木头和曾哥开动吃饭。
训练了一个上午,石头和木头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便忍不住开动起来,而曾哥却吃了几口欲言又止的看向林元江又扒拉上几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起林元江和芝兰是否有什么过节,为何两个人一见面便抬杠。
林元江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解释他与芝兰之间的过节,又想到他与许慕白的事情或许曾哥并不知道,他也不想让曾哥知道,便敷衍着说道,“昨日她刚过门,却无意中弄坏了我最心爱的花,因此我才与她小生了会儿气,曾哥不必在意,不打紧。”
曾哥一听到这里便立刻拱了拱手,作抱歉的姿态冲林元江回应道,“对不起,帮主,是在下干涉太多了,您与自己夫人的事情您自己决断便可。”
林元江一时之间被曾哥弄的糊涂了,有一些摸不清头脑,只得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
这顿饭由于大家各有心事,吃得更是格外沉默,纯那顿饭说的话几乎比碗里的米还要多呢,这一顿饭那些米却听取着所有人的沉默。
吃完饭以后,石头和木头想着林元江之前吩咐过他们下午去跟他学习书法,便望向林元江,林元江只见这两个小和尚,齐刷刷的望向自己,一时之间没有想起事情来,“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不是。”石头原本尚准备挨上一会,却想到如果此刻自己沉默不说,木头很有可能会拽自己的衣袖,示意自己来出这个头,索性直接开口说了,免得木头待会儿还要碰触到自己。
“元江哥哥,您之前说了,下午要教我们读书写字,不知我们下午到什么地方去等您呢?”石头压了压自己心里的不愉快,提高着声调,冲着林元江甜甜的说道,在这个时刻,这声音治愈了不少林元江心里的阴云。
林元江温柔的冲着石头笑了笑,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石头的脑袋,“今天元江哥哥有事情要忙,暂时不能陪你们了,你们看下午是继续跟着曾哥练一会儿舞,还是说自己安排呢?”
说着林元江,便抬起头来,望向曾哥,询问曾哥,“曾哥你下午有时间吗?要不要再带一带他们两个小孩子?”
曾哥刚准备开口答应,却被木头忽然开口抢说道,“不必劳烦曾哥了,今天上午曾哥已经教了我们许多了,我们想下去多练习一下,巩固一下自己上午所学的内容。”
林元江和曾哥就连石头也没有想到,一向沉默的木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三个人也只是各自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又冲着木头点了点头。
“那好,下午你们两个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也让曾哥好好休息一下,办完事才回来,想必一定累了,到这个时候还没让你好好休息,真是罪过。”林元江才想起来,曾哥还没有好好休息这个理由,便把这个理由抓出来,填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