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我吗?
不太相信的,抬手闻闻自己,巫婆坚定的表示:“我不臭”
雪狼看着巫婆沉默几分钟,然后他上前:“你闻闻我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一点也不臭”
“你是白羽薇的味道”
都不用上鼻子闻,巫婆就得出结论。
只是这个结论白羽薇不太接受。
“哎我说,雪狼怎么会是我的味道,你鼻子不会坏了吧”
自己的鼻子好得很,为此,巫婆指着白羽薇。
“你还在流血,雪狼跟你睡一个山洞,雪狼身上都是你的血味,不信,你问原鹰”
白羽薇很介意自己流血的事,所以,巫婆这么一说脸顿时拉了下去。
被指明的原鹰让雪狼一通眨眼暗示,摇头。
“我没闻到”
“”白羽薇想哭。
原鹰这是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原鹰能闻到,白斑他们当然也能闻到,那么以后每个月时大家都知道她在流血。
想想这生活就很黑暗阿。
想哭,哭不出来,白羽薇默默的坐下。
雪狼他们一顿能吃十来斤。
今天打算吃两顿本来可以少做些的,可明天一早就要离开,所以,这一顿他们打算多吃些,下午煮的就连明天后天的给一起煮。
想吃多吃少,下午在说。
沉默中,原鹰跟雪狼将分解开的肉块在分开,一些方便下午煮,有些方便放进河里冰起来。
而白羽薇,在油终于炸好后,开始炒肉。
肉有点多,一次炒不完,而这回炸的油虽然少,但也是准备用来炒今天的肉的。
将多余的油给舀出,白羽薇下上三分之一的肉,混合着油香跟干油渣,几人口水不停的咽。
半个小时后,肉终于炒好了。
而这时,煮着的汤也好了,腰子脾脏也炸好了。
退开点火,白羽薇宣布“洗手,吃饭”
可拿起碗,白羽薇跟巫婆却在锅前比眼睛谁大。
“我真的能吃”这木耳肉头厚,煮出来后肉头有一指宽,里头软呼呼的,透明透明的很是好看。
泡得透,煮得又软,瞧着就很有食欲。
可惜,巫婆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让步,就是不让她吃。
“我吃过后你又吃”
一个不让,一个想吃,白羽薇跟巫婆就这么对视着。
瞧着两人,雪狼拿起勺子“你们都不用吃,我来就好”
可惜巫婆一把抢过雪狼的勺子:“说了我吃”
看着巫婆,雪狼目光瞟过白羽薇:“还是我吃吧”
“不行,你不能吃”坚决的巫婆也不让雪狼吃
白羽薇想吃,雪狼也先自己来试,巫婆却不让步,于是,场面就这么尬着
瞧着这边,红雀婆婆突然出声:“你们就让巫婆吃吧,巫婆能为你们做些什么事,那都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