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JBETLMG治州境内的艾比湖,长约35公里,宽约18公里,湖水面积500平方公里左右,是准噶尔盆地西部的最低洼地和水盐汇集中心,是XJ第一大咸水湖。有7条主要河流注入艾比湖,在入湖口处,形成了大面积的冷水区域。
十多年起他们就和崇明水产技术推广站合作,在艾比湖湖滨建立大闸蟹养殖场。
艾比湖内并不生产大闸蟹,而艾比湖湖滨一带,却有许多冷水区域,十分适应大闸蟹的生产。XJ第一大咸水湖艾比湖以盛产卤虫而闻名,然而,该湖养殖大闸蟹却鲜为人知。
不过吕燕的老家就是崇明,她家有个亲戚刚好是做这一块的。
塔里木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副教授宋勇进行盐碱水渔业养殖研究,位于帕米尔高原东部的红旗农场,在对寸草不生的盐碱滩进行水质改良后,红旗农场建成了250亩的鱼塘养殖罗非鱼、南美对虾、斑节虾、青蟹等。
目前他和学生们定期为建设兵团农一师十四团的天鹅湖提供技术服务,推动天鹅湖景区盐碱水域环境综合治理和渔业协调发展,这个时候高兴他们去天鹅湖的话或许会遇得上。
“帮你查到的就是这些了,珊珊自己的公司也有员工在查,你不要为了她的事把你本来要做的给忘了。”宋树人在电话里说。
“好的,我知道了叔叔。”高兴回答,此时他正在今晚过夜的蒙古包外面。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哎。”宋树人疲惫地叹了口气。
“叔叔既然送了我一句话,我也送叔叔一句话,生而不为,为而不恃。国之大事唯祀与戎,比起持圭,圣眷更重要。”高兴说,接着他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翻找通讯录。
说是他一点都不介怀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他很快就找到了上次宋老头给他的建设兵团的联系人电话。
“喂,你好,高同学。”对方在接听电话后立刻喊出了高兴的名字,虽然他们从来没见过。
“你好,叔叔,请问你有没有宋勇宋教授的联系方式。”高兴问。
“有的,我马上发给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暂时没有了。”高兴说。
“那行,祝你旅途顺利。”接着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不拖泥带水的人高兴还第一次见,很快宋勇的联系方式也通过短信发过来了。
他没急着拨通,反而打了何家辉的电话。
“喂。”何家辉没睡醒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佬啊,下午了,不对,快晚上了。”高兴痛心疾首地说“你玩归玩……”
“阿兴啊,我想回明珠港了。”何家辉说。
“怎么了,大佬,是不是因为我昨天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啊?”高兴问。
“不是啊,你家的母老虎打电话来,让我帮你在岭南推销那种香妃海棠,等我把事情办妥了还来找你的啦。”何家辉说道。
“哦……”高兴目瞪口呆得说,找不到“哦”之外别的话语。
“日啖荔枝三百颗,你能不能每天供应300颗香妃海棠给我的啦?”何家辉说。
“没问题。”高兴说,他相信马建忠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另外我跟你说,那个曹旺,你小心一点。”何家辉又道“那人男不男女不女,正宗阴阳人,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其实没有喝醉,但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我怕走不出那个门的啦。”
“你怕啦?”高兴挑衅一样问。
“这边的人不像燕京的人,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大佬,你们那边有没有适合淡水养的海鲜啊?”高兴问。
“有哦,品种多咯,你问这个干什么?”何家辉问。
“我打算在内陆湖里养海鲜,你知道现在的海水……”
“哎呀,莫提这件事了,我在明珠港的酒楼生意也被波及了,你要是能供海鲜给我,我马上来拿货。”何家辉心烦意乱得说,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高兴长出一口气,刚要回蒙古包,那阵“嘟嘟嘟”的铃声又响起了。
他走到了远离蒙古包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刚才你和建设兵团的人联系了?”樊梨花的樊在电话那头说。
“是的长官,我要了宋教授的联系方式,他是搞……”
“你是怎么知道博斯腾湖的?”樊梨花的樊打断了他。
“最早是通过班固的《西域记》,后来我看了卫星地图。”高兴说。
“你知道班固除了西域记,还写了什么?”樊梨花的樊继续问。
“张骞记。”高兴回答。
“你也要凿穿西域?”樊梨花的樊问。
“想要凿穿,也要有凿子,赤手空拳可不行。”高兴回答的同时看着远处的落日。
虽然不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却别有一种壮美。
“没要到尚方宝剑,这次又想要凿子?”樊梨花的樊带着笑意说“下次你想要什么?”
“关于那个水坝,我的灵感来自海得拉巴邦的一个水库,当时英法两国签订了条约,法国彻底撤出印度,那个水坝原本是他们修的,英吉利人接着修,然而主持修建它的是一个苏格兰人,他当时是个无名小卒,却被总督信任,想要什么都会支持,哪怕是兴修水利设施,按照当时下议院和东印度公司之间的协议,任何一个建设项目都必须获得议会批准才能修,而那个苏格兰人却得到了这项‘先斩后奏’的权力,海得拉巴邦的统治者对他的果决心悦诚服,而苏格兰人又把那个水坝送个了邦君,成就了他在人民之间的好名声。”
“在佛国挑起战争,确实像是他们所为。”樊梨花的樊说。
高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有一个地方,你记一下。”樊梨花的樊忽然说。
“稍等。”高兴说,他想回蒙古包找纸笔。
“不,你只能记在脑子里。”樊梨花的樊忽然说“而且去那个地方,只能你一个人去,东西拿回来之后会有人和你接头。”
“我能不能问问是什么?”高兴心惊肉跳地问。
“你准备好记了吗?”樊梨花的樊问。
“准备好了。”高兴缓缓得说。
樊梨花的樊把坐标念了一遍“那地方在沙漠里,你想想怎么去,怎么回来。”
过了一会儿都没有声音,高兴放下了手机,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连忙用手机的地图功能,看了看坐标所在的位置,确实是个大沙漠里,却距离HJ县不太远,可以骑马或开车过去。
“老乡,诶,老乡!”高兴喊住了蒙古包的主人“你这里有马吗?”
“那边有租马的。”蒙古包的主人指着不远处,一个树立着一根套马杆的蒙古包,外面确实有几匹马在围栏里。
“谢谢。”高兴说,然后小跑着跑那边去了。
这些马是租给游客的,张鑫鑫说得不错,他学了一天开飞机就想上天简直就是找死,幸好这些马性格温顺,他并不是被它们撅蹄子抛下来的,只是从马上摔下来还是有点疼。
“你学骑马干什么?“吕燕站在围栏外问。
“任务。”高兴言简意赅得说,又在牧民的帮助下骑到了马上。
这一次他稍微熟练了一点,能让马带着他跑一段,而且还能顺利得回来了。
只是他“刹车”的时候好像掌握的力道不够,马的前蹄都扬起来了。
牧民立刻安抚着那匹枣红马。
“我想租你的马几天,帮我们背东西。”高兴对牧民说。
“你想学骑马,是吗?我跟你们几天,你给我这个数。”牧民对着高兴不了5个手指。
“5000?”高兴下意识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