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接了狗儿传递的命令,便赶到府邸,找到督工:“知县老爷有令,叫你前往县衙后堂答话。”
督工问了声好,问道:“不知县令大人传唤我是所为何事?”
衙役催促道:“你见了知县老爷自然就明白了。”
督工也不敢再问,便同了衙役一同起身,前往县衙后堂。
县衙里。
督工过了几道门,来到了县令齐岱所在的后堂。
齐岱正坐在交椅上,旁边有一张方桌,桌子上沏好了一杯茶,茶水的热气腾腾的往上冒。
“不知县令大人有何吩咐?”督工跪在地上,眼睛盯着地板。
“我这里接受到许多文书,说你带头克扣修建府邸工匠们的补贴和口粮。不知是否属实啊?”齐岱故意扬起了声线。
“大人,这……这绝对是诬陷!绝……绝无此事啊,大……大人万万不可听……听信小人之言。”督工的后背冷汗直流,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些事情是修建府邸的工匠们打的报告,今日的告发信件中,有一工匠还告发你觊觎他的妻子,可却有其事?”齐岱厉声问道。
“绝无此事啊!尽管小人昨晚身体不适,但是一想到大人把监造府邸的重任托付给我,我便不顾沉重的身子,依旧前往府邸,小人今日并不曾见过某位工匠的妻子。”督工由于低着头,面额上的汗水沁了一脸。
“监造府邸,也算得上是本县的大事。你的举动惹人非议,所以本官要罚你两个月的俸禄。”齐岱捧起旁边的茶杯,打开茶盖,吹了吹热气。
“大人,肯定是有人恶意中伤,不可听信啊!”督工用头磕了几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