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裘笑荣没有料到自己身后还会有人,对这一脚丝毫没有防备,立刻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在场众人见到这一幕也是大吃一惊,想屋顶看上去的时候,只见遍体鳞伤的沈三郎站在屋顶上哈哈大笑着对着裘笑荣道:“老不死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老子沈三郎当年在东北也算是个人物,可是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伺候你们白家好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没想到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连老子也想一锅端,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哈哈哈……”
摔落到院中的裘笑荣顿时吓得体如筛糠,这屋顶上的阵法是他最后的保命符了,此时一个没留神竟然被沈三郎从屋顶上一脚蹬了下来,这一下就好比羊羔落到了狼群中,裘笑荣此时也知道自己面对的形势,急忙跑到了白益华老先生的面前匆匆跪倒哭道:“白老板救命啊,请你看在我们白裘二家以往的交情……”“呸!”裘笑荣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不等白益华开口白秀珠立刻对着裘笑荣唾了一口道:“裘笑荣,沈三郎有句话说得对,像你这样的老不死的东西,还舔着脸在这求饶,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舍得下家伙,你还是人么?简直猪狗不如,要是我们把你饶了,把你救了,我怎么对得起桂枝姐姐?滚过去把你!”说着白秀珠伸出一脚将裘笑荣踢倒在地。
这时裘笑荣心知再说什么也不好使了,忽然狞笑着道:“既然如此各位就怪不得我裘某人了,这位寒雨姑娘说得对,每隔十年我们裘家便会将祖宅大修一次,不错,每次大修一次,我们裘家确实是为了更换围墙中的坟头土,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你们不知道,那就是我们裘家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开始设计这座祖宅了,别以为你们可以平平安安的出去,要是没有我,大家谁都别想走出我们裘家一步。”说着裘笑荣竟然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口的一个柱子前,伸手猛地在柱子上一拍,忽然一阵“嘎吱吱”的声音传来,地面上忽然抖动起来,紧接着光滑的石板忽然向下倾斜起来,寒雨寒雨见状急忙双足一点拉起白秀珠飞身形就要跳到院墙之上,可就在二人即将落到院墙上的时候,裘笑荣又在柱子上拍了一巴掌,院墙中忽然冒出一排利刃,寒雨见状眉头一皱只好倒转身形又重新落到了院中。
这一眨眼的工夫院中的地面已经倾斜了不少,除了裘笑荣站立的屋宅的台阶,院中一些花花花草草的已经顺着倾斜的地面落了下去,此时从地面的缝隙里向下看去,黑咕隆咚的不知道下面有些什么机关销器。正在裘笑荣得意得意之际,裘桂枝忽然呼啸着纵身跃去向裘笑荣扑去,裘笑荣冷笑一声,眼看着裘桂枝即将扑过来的时候伸脚在台阶上跺了一脚,只听“咔吧”一声,圆柱上忽然露出一个四方的小孔,从小空中伸出一根细小的铁管状的东西,眼看着这裘桂枝飞扑而来,从这小铁管中忽然喷出一股浓雾状的东西,此时的裘桂枝那还会有人的思维,立刻便被这股浓雾状的东西喷的满身都是,这时董伯召忽然大叫道:“不好,这时汽油,大家快躲开,这孙子又要故技重施。”说话间裘笑荣点指弹出一个火苗便打在了裘桂枝的身上,裘桂枝身上顿时燃起的熊熊大火。
眼看着裘桂枝顷刻间便成了一个火人,白秀珠叹道:“桂枝姐姐原本也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被这个裘笑荣害成了这样,真是丧尽天良。”这时裘笑荣狞笑着看着大火中的裘桂枝道:“楼上的好女婿,屋顶上待着多不舒服,还是下来陪一陪小女吧。”说罢伸手在柱子上扣出一个洞来,伸手从这小洞中抻出一根麻绳样的东西,紧接着裘笑荣伸手们的一拉,又是“咔吧”一声,裘家大宅的屋顶忽然变成了一个倾斜光滑的平面,这沈三郎顿时已失去了平衡,翻滚着从屋顶上落到了院中。落到院中的沈三郎来不及稳住身形便继续向下滚去,董伯召见状手疾眼快,一伸手抓住而沈三郎的脖领子,而人身形同向下一沉之后随即停住,这沈三郎带没有落入坑中。
大火中的裘桂枝痛苦异常,口中发出“嗷嗷”的呼叫声,不多时裘桂枝竟然快速的散发出自己的尸气,身上的火苗竟然别这强烈的尸气灭了下去,裘笑荣见状也是大惊失色,急忙向屋中跑去,就在这时裘桂枝忽然伸手虚空一抓,裘笑荣倒着向这兀自浑身冒着阵阵白烟的裘桂枝身上飞来。这时沈三郎被董伯召一把拉住之后紧接着单足点地“吜”的一声跃起身形,与这裘笑荣倒着飞向裘桂枝同时一刻落到了裘家屋宅的台阶上,伸出手在对面的那根柱子上伸手也是“啪啪”的拍了两个巴掌。这两个巴掌过后只听“哐当”一声,随后不久地面又渐渐的向上抬起,渐渐地恢复原状。众人见到沈三郎破去了这院中的机关销器,这才放下心来,急忙向裘笑荣裘桂枝父女看去,就在裘笑荣即将被裘桂枝抓在手里的时候,这裘笑荣忽然在空中一转身,手里早已经多了一把灰土面子一撒手便向裘桂枝撒去,在场众人谁也没有料到裘笑荣还会有这么一招,这一把灰土面子劈头盖脸便撒在了裘桂枝的脸上,顿时一股青烟冒气,一阵“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裘桂枝的脸上顿时冒出了无数个气泡,本来一张十分的俏丽的脸此时应变得千疮百孔,就好像是腐尸一般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董伯召立刻吼道:“裘笑荣你还不是个人,竟然对自己的亲闺女使用佛灰,你真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