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我在幸福中(1 / 1)迷罪的甜典首页

这两年许建总是在过三孙子般的日子,像得了抑郁症似的,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哪里忍受的下去。想起往日的威风和众人的羡慕,许建把心思放在工厂的技术改造和产品的升级换代上,可这都需要钞票,需要几千万元的大投资。钱,从那里能够搞到?银行!对,继续向银行贷款。可是以前的巨额贷款还拖欠着还不上呢,想再借,想拍银行的马屁,哪家银行能冒这个风险?谁又能打通银行的关系呢?他在寻找这样的人。这人最好是女人,是谁?谁能担当这个责任?

厂长把京都的银行和厂里的能人在脑子里来回来去的屡了好几遍,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安胜支行工业信贷科的张胜利和本厂的出纳员冯云身上。

张胜利,中专学校毕业的学生,分配到安胜支行工业信贷科任信贷员已经五年了。好学上进追名逐利的他从没放松过学业。拿到大学本科文凭后,不仅工资职称定为经济师,职位也提升到科长,直接掌管几家国有大型企业的放贷业务,而京都仪器厂就是其中一家。

冯云,一提起这个富有女人味的名字,在仪器厂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美丽的脸蛋和富有风韵的身段,尤其是单身未婚,正是芳领的极佳时机。的确给了仪器厂的男人们不少的遐想。冯云的智商和情商几乎是完美的,她的秀美、快人快语,用眼睛爱勾搭人,见面不过两句话就是朋友,好的纠缠,赖的也不放过,是好也是歹,是歹更是好如风云。冯云交友甚广,她从不在乎年龄的大小,更不挑肥拣瘦,只要有能力,看着顺眼,互相有眼缘儿。尤其那些掀起她激情的男人,都可以坐下来喝咖啡进饭馆。风流似乎成了冯云的代名词。厂里只要有点职位的人无不向她垂涎,当然厂长许建是她手屈一指的。不过现在她也仅仅是财务科一名常跑银行小小的出纳员,这是让科里的人最看不起的。但是她要飞跃,要飞黄腾达,这点儿好高骛远得心气儿也是别人比不了的。

许建去财务科找冯云报销医药费时,趁机把她叫到楼上他的办公室。她一起身就被宋佩玲看在眼里,忍不住走到她跟前,用胳膊肘捅捅她的腰间提醒说:小冯,你这朵漂亮的花儿,可别让许厂长这个蜜蜂采净了啊!留着点给你真正爱的男人。冯云开始是不屑一顾,或者对她的话不上心,但是话说多了就让她不耐烦,免不了要斜愣她一眼,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后来就嗤之以鼻,根本就不听她的,但那是在心里的,有时也表现在脸儿上。但是她既理解科长的好意,而背地里又打心眼几里厌恶,她说黄脸婆永远不会有人爱,但不只是她宋佩玲,还有那些以丑为美的女人,无度地夸耀自己,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女人的亏就吃在这上面。但是还不觉得,仍然一意孤行。

快步行走的冯云像水上飘,走起路来是那样的轻盈而快捷,屁股扭的那样的好看而又吸引人们的眼球,十足的女人气,简直是厂里的一景。走进许建的厂长办公室,看到漂亮的冯云,许建热烈地伸出双手半抱半移地坐在沙发上,他揉磨着她柔软的小手说:小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冯云激动的睁瞪着两眼感到扑朔迷离,她不好意思地摇头,羞红的脸蛋几同嘴唇一样地红。她只是吃吃地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心里的话说不出口。但是她的心是暖洋洋的。许建也在想他们早就相爱了,为什么脸上还那样的羞涩?啊!这是在办公室,说话还是要当心,不能那样放肆,那样腻人,更不能有那样的芳心,万一被突然进来的人听见…

但是冯云那可是吃心的,她问许建,能跟你的老婆离婚吗?许建最怕她提这壶不开的水,问的他一时无法回答。冯云也觉得太露骨了,但是话说出来了,又不能收回。像许建一样,二人只好沉默不语,但是冯云知道他的难处也是随口而言,不想再问下去。见冯云停止她的尊口,不在提他老婆的茬儿,心才如石落地,许建立刻改换话题,他说:厂里的困境在大会小会儿上都已经说的不少了,你是个了个智商和情商能够全面融合的人,给厂里做点儿贷款吧。”

做贷款?冯云听后一脸的不解,刚才受宠的兴奋一扫而空。但她是经常跟银行人接触打交道的,无奈也只能顺水推舟,问许建就是咱们厂?处在这样的困境,谁能贷的出来?许建说要知难而进嘛。他特意为她递过一杯茶放在茶几上,意思是让她潤润嗓子,说话好有劲儿,他说:听说你和安胜支行工业信贷科的张胜利关系很不错。他又是科长…”话刚说到这里,冯云的脸唰地紅到耳根。冯云爱张胜利那是剃头的柜子一头热,是暗恋,张胜利压根儿就不知道。说来由也只是过去与仪器厂的贷款业务往来接触。时间也不短了,也应该有点儿…,

对年轻有为的张胜利冯云是产生了爱意,送过挑逗的眼神,用胳膊碰过他的手,甚至向他的胸前靠过身,张胜利也不讨厌这位漂亮女孩儿,两人关系是有些暧昧,但那是冯云,而张胜利并没放在心上,即是有那也是一闪念,见面如同往常即不冷也不热,像个完完全全得平常人。爱又从何说起呢。

冯云爱许建那不只是心里的,今天突然提出张胜利那真是屈了她的心。她有点儿生气,起身要告辞,说到你这儿来时间长了宋科长要批评她的。许建拦住她:听我把话说完啊。这是厂里的大事,也是财务科的重要任务,如果你能想办法通过张胜利在安胜支行贷点儿款?不管多少,只要把款贷出来,不仅将会使厂子命运转危为安,更重要的是给厂里的生产经营起到划时代的转变!许建把划时代说的很重,似乎这不仅是仪器厂的命更是他许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