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彭云无中生有的挖苦,生气的秘书邱晓茵伸手抢过钱转身就走了,刚到门口又转回来,是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的还是以不说为佳。扭头没好气地瞪了彭云一眼,转身铛的一声把门关上走开了。看着走去的邱秘书,彭云对着杨承祖哈哈大笑。说邱秘书这回可满足了,瞪一眼,拿一百元的赏钱。但是她拿出一张白纸交给杨承祖,让他打个100元的借条,而且是要盖上他的章,这是财务制度,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要遵守。
说起来也算演了一场戏,杨承祖表扬彭云,戏演得说不上好也还算过的去,至少给他长了脸,如果是他杨承祖,会当场挨她撅的。彭云笑着鼓励他,你不是也很成功吗?瞧,把小邱气的!以后注意别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她不是你,永远也不会像你。不过我让她带上儿子,这招可真够妙的,是很耐人寻味的,说明你在关心她的家庭,像一团热火,在邱晓茵的心里暖洋洋的。你没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吗?可惜的是半低着头,不让你看见,是不好意思吗?大概是吧,也许是我在旁边,不敢吐露真情。爱一个人是爱在心里,那是没有语言的,像我们女人营孕在肚子里的胎儿,尤其就守在你旁边的邱晓茵,很难吐露其情。彭云的几句话兴奋的杨承祖向她伸大拇指,夸讲彭云在说他的心里话,看起来还是女人,想的既周全又让男人的心里津津有味儿,为什么说男人离不开女人呢?也许我是个多情崽,时时刻刻都在招女人的爱。彭云听后呵呵地捂着嘴大笑,拍着他的肩背问,你还崽呢?都年过半百了,还崽什么呀?说这话时不瞧瞧你这张脸,疙里疙瘩的,也就是我……她没把话说下去。
沈秋梅三人走进玉园潭公园大门口,当着钱友光的面,于飞不敢同沈秋梅走的太近,搂搂抱抱更谈不上。沈秋梅也尽量离于飞远一点,总之二人刻受男女有别的规则,三人顺着河边慢步,拐个弯来到东湖岸边,一眼望去似有无边的水面,荡漾着游船,空中的飞舞的野鸭,不时落在水面上的鸭群中,有的寻食,有的在追逐,也有在水面上起飞的。
三个人向西漫步,看上去都是高低不平的卵石台,也有平展点的,或许是心里有事,于飞不时地看看手表,又走了一分钟,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三个人分别坐在石头上,而沈秋梅刻意坐在于飞旁边,钱友光坐在二人的对面。谈吧,这回可得女士由先了,场子由沈秋梅打,她说我们是三足鼎立,叫三部曲也行,明天就要去始足皮鞋厂打擂台了,谁能当头一棒开这个先河?敢到台上跟对方打出心个高低?这要看你们二位大男人了,钱友光说当然是于老弟了。但是于飞摇头,他说,这棒应该沈秋梅出马,上次在美妞服装厂的教训不应该在今天出现,我是说女人的魅力是不可小驱的,小沈能第一个从那么多的竞标者中选则始足皮鞋厂,是有她先…
“这是沈姑娘的眼力,经历和她自身的需求,她的需求,就是女人的现在和将来。”钱友光看着沈秋梅脚上的高跟皮鞋,越看越入心,“还是女人的魅力,女人全身是宝,尤其是鞋的样式那可真是五花八门说不禁猎不出的!”
“我们就是要挣女人的钱。”于飞不仅看沈秋梅脚上的鞋,也不时地把目光落在她身的连衣裙,是欣赏也在想杨承祖,明天不应该再出现那样的不幸。
“是我?这不是要我的好看吗?”沈秋梅不敢出头露而,“到台上让我说什么?今天是咱们仨的账,要共同研究,要稳扎稳打,不要太过的盲目,我看还是让于飞…”
就在这时,一位女士领着一位男孩儿向西边走来,男孩看到水面和岸上的河卵石,高兴地在石头上崩跳,还不时地呼唤着妈妈同他一起玩,这位妈妈就是杨承祖派去的秘书邱晓茵,看孩子在卵石上乱跑,心里十分担心,急跑过去抓住儿子的胳膊:“快下来,掉在水里淹着谁捞你去!”声音的疾呼可不是她有意的,因为危急就在眼前。邱秘书的斥责声如雷惯耳!震动了沈秋梅三人,沈秋梅不顾一地站起来跑过去,一看秘书邱晓茵,她问:“邱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孩子发烧,昨天下好些,”她手捂着儿子的额头,说不烧了,非得要出来玩,公园离着我家近,就在南门的对过,这孩子不知道好歹,哪威险上哪去,当大人的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