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们都在静静地听着,有的在互通想法,评论于飞阐述的方法和在使施中采取措施和解决的方法,改变了过去旧式作房的生产方式。心有灵犀的人有的举手赞同,有的鼓起掌声,都认为那是鲜为人知的,每个方案都是闪闪发光,做起来也十分是得心应手的。
听众拍手叫好,有一位姑娘跑到台上跟于飞握手,还没等于飞反应过来,他的手就被那姑娘攥住:“你讲的太好了!入我的心,把我们姑娘的心都说出来了,真让我们感动,不,应该是动彻心脾,大家听着,姑娘们,我们有希望了,尤其是我们脚上的皮鞋,还有布鞋等等!”
“你干嘛那么自私!应该把姑娘改成女人,你知道为什么。当然还有男人,男人不能光屁股上街,当然更不能光脚,北京没有海滩,尤其是那些小伙子!听着小青年…”台下的中年女人在指着那姑娘批评纠正。但是她不能上台,下只是女人都在台下。
说热火朝天一点也不假。十几家承包商各抒己见,各有千秋,但是都不能使评委动心。只有于飞论证的方案和措施方法赢得了评委的双手赞成。一阵鼓掌之后,于飞走下讲台,他是唱压轴戏的,像拍卖行执行人手中的槌,只要落槌定音,评委会照旧发通知去魄函。
现在的于飞也同上次一样,拿着通知函件带着沈秋梅、钱友光健步走在马路上,那种心胸壮志的气魄,斗智昂扬的姿态,不仅满有把握,而且理直气壮,义愤填膺!三人走进了实足皮鞋厂的大门。门口除去来来去去走动的几个工人外,没有迎接他们的人,到处是一片萧条凄凉的景象。更像天空突然下起了冰雹,看到这种情况,本来满有把握的沈秋梅感到异常的冷落。这是为什么?她站在传达室门前,本来就落在后边的沈秋梅,索性站在那里不走了,是先知先觉吗?她的脊梁骨在搜搜地冒凉气,要迈步的两条腿再也走不动了。她在想,这是什么感觉?难道同上次美妞服装厂一样?不会吧?但是她的腿脚像拖着千斤重的重石,这是什么刑具在使她寸步难行?难道是大清律的刑夾?她叫住向前走去的于飞和钱友光,问为什么没人来迎接?你们不觉的很奇怪吗?但是于飞和钱友光听后不回答,二人仍在琢磨摆在现实的动向,在疑惑中东瞧西望,不知如何回答沈秋梅的提问。
边想边看风势的沈秋梅,没想到她和于飞花这么大的力气,迎来这样不祥的照头,她抬起右手背擦着额头上滚动的汗珠,嘴唇在发青,两腿在抖动。是打白子吗?是得了疟疾症而寒气逼人吗?
“你怎么了?掉链子了?还不到时候呢?”钱友光吹着大胡子批评道,“我们是承包商,是这个厂的主人,只要跟上级局签定合同……”他在伸大拇指?
没想到话还没容的钱友光说完,只见楼门口出来两个人向他们走来,刚到三人跟前,为首的人就问:“啊,你们来了,是在楼道里谈,还是在门口?首先自我介绍,我是轻工业局的副局长,专来处理这件事的。”话音冷寞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