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正是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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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得咬牙切齿的沈秋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说邱秘书是贼是奸细!是杨承祖的走狗,而且她这个走狗是经过杨承祖教养和熏陶的!她的话即是耐人寻味,让闻者听起来即无所谓,也不会放在心上,而她邱秘书会在其中有她探听的内容和音息,哪是点点滴滴的。今天实足皮鞋厂的事件就坏在她的头上!而钱友光更后悔上她的当,想起当时的经过,听了风就是雨,被她骗的心甘情愿,他生气地拍打自已脑袋,质问当初对她的坦诚:我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说承包鞋厂的事?细想起来,那天不是休息日,带孩子逛公园的目的就是要打我们的马虎眼!掩盖她的真实面目。
“我知道他在打你的主意。”于飞批评中带着几分笑意,“钱大哥,这是教训,而且代价又那么高,光是用后悔是买不来的。”
“邱秘书带着孩子来?她并不是光棍儿,如果想跟她套近乎,最好找个别的地方,在这个时候跟他拉拉扯扯的……”沈秋梅的谴责刀刀见血,直刺心窝。但是又后悔,“对不起钱哥,我的话太重了,请你不要介意,后悔药难吃嘛!”
钱友光听后,举起拳头捶在毛茸茸的胸脯上,发出铿铿的响声:“介意?!你们俩合起来揍我一顿才解气呢!说实在的,对她也是一阵性起……”
性起!不知钱友光为什嘴里抡出这种牙碜话,羞的沈秋梅半扭着头,捂着嘴笑。于飞不可思意地摇晃脑袋,心里说你钱友光真没出息!而钱友光却说: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只是我一个人这样动情吗?
怕钱友光那张嘴又胡抡下去,于飞急说到此而止,话说的走调儿可以,但是不能太离谱,知道了就赶紧往回拉!钱友光是个粗野男人,一说起男女之间的事就拢不住嘴,像猛虎下山,见着女人就咬,山呼海啸的随口即是,真像出口创汇那样,一掷千金,有说不尽的寒碜话,挺着沈秋梅这样淑女形的姑娘,怎么能接受的了!但是对杨承祖,于飞在思前想后,气憋在心里怎么让它出来?他徘徊左右,最后果断地道:“既然杨承祖利用邱秘书的无知和善意取得情报打击我们三个人,而且后果这样的惨重,我们也要利用她,调动她对我们的积极性。小沈,我派给你一个任务,必须在两天之内完成,不然我们要被他逼进死胡同,想跑都找不到北了。”但是这死胡同是什么,杨承祖到底要干什么?今天的事件己经是第二次了,事事不过三,这个三又是什么?谁是这个三里主宰?是我还是他杨承祖?但是,无论干什么,绝不能让杨承祖得到到我们的消息。。
这是一次预谋两天之后的三人集会。地点在北海公园的小西天,那是不为人知的背角处,几棵龙爪槐的阴影掩盖了路人的眼睛,三人坐成三角形,中间是一张大石桌,桌是园形的,周围有四个石蹲,这回沈秋梅仍挨着于飞坐下,坐对面的仍是钱友光。三个人已经淡了半个钟头,但是欲望就是错误,使的于飞不能再上第三个台阶,不想再有欲望,不想再犯第三次错误,现在他要打掉错误的人,这就是三人最后的定论。现在时间就是机会,机会对他们三个人的生命。但是沈秋梅觉得于飞说的太重了,刻意为他纠正:“别把问题周死活连在一起,还没到那个份上,以我看就是我们心中的憋的这口气,一旦时间拉长,就会不了了之。我们是在做人,是在做有用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年代。”
“要打掉我们眼前的这虎,这就是我说的事事不过三白界限,”于飞捶着双拳,“已经到第二了,决不会再让他出现三!”他仍在看着手腕上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半钟,他拍拍沈秋梅肩背,“时间不早了,你得先行一步,我的意思是时间的长短、事情的成功与否,全靠你的前期工作,能否把邱秘书这个人驯服,能否服服帖帖地为这次行动行使她该做的事,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