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这时沈秋梅的心言就不能不外露了,她板起脸质问:“难道不是吗?直说了吧,为了表达你对他的忠诚,为了使你们的爱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你任贼父,充当他的奸细,两次探听我们的底细,美妞服装厂是让我碰到的,而对实足皮鞋厂,是用你的儿子作掩护…”话强硬而不给邱晓茵留任何插话之地。
哼,这些话是哪儿来的?感到奇怪的邱晓茵瞪着两眼急问:“你说我同他穿了连裆裤
共同破坏你们的承包合同?”问的很直接,一针见血,更像开肠破肚,一切都抖落出来。
是逼问,这也正是沈秋梅要听到邱晓茵的心里之言,于是大笑道:“哈哈哈!你到底说出心里话,连裆裤!多么精美的名词!杨承祖早就是两个老婆的老头子。快五十了还是五十开外了?加上你这位表面上是冷面孔,而暗地里却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邱晓茵美女,那可真让这位大拿的杨承祖美不胜收了!”她在得意地笑,但是还想哭,心里的矛盾像一团乱麻,是很难让她说清的。是想到自己吗?
“这是哪来的消息?”邱晓茵感到莫名其妙地耻辱,急阻止沈秋梅,“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了。沈妹妹!没有那回事!我是干净的,是任劳任怨的媳妇!我爱我的老公,更爱我的儿子叮当,我离不开他们,他们也离不开我,沈妹,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我邱晓茵的现在。如果我不干净,那还能再有谁呢?”很明显指的就是沈秋梅。
“谁的媳妇?”但是沈秋梅并没地问题联系到自己身上,她仍在冷笑中问:“你干净?而且任劳任怨的媳妇!我不尽要问你在做谁的媳妇?难道是你的老公?”
几句话弄的邱晓茵是礼是非,一时很难说清楚。但她还是说,心静自然凉,她同你沈秋梅一样的干净。沈秋梅听邱晓茵在跟她比,禁不住地冷笑,说你邱晓茵不配!你是有丈夫的女人,却被杨承祖勾去了心魂和肉体。最不能使我饶恕的,是你同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不择手段充当破坏我们对外承包的奸贼,一次破坏没解你们的气,第二次破害还不过瘾,还要第三次,第四次,是要一直把我们逼上绝路吗?!你知道那绝路是什么!
这些话邱秘书哪里服气,她索性把腰杆挺起来,挺的直直的,她不再解释,也不去求沈秋梅的饶束。本来白净净的面孔却变得灰红而刚硬。她向沈秋梅步步紧逼的脸斜了一眼,一种藐视的气势展现在沈秋梅面前。但是沈秋梅并没被她咄咄逼人的眼睛吓倒,反而又摆出进攻的势态,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目不斜视地等待她的回答。
听到此时的邱晓茵索幸把心放宽,她说:“沈秋梅,你的话已经说到尽头,如果还不够淋漓尽致,请再继续说下去。是倾盆大雨,还是冰雹,希望都倒出来,不管是真是假,爱听的还是反对的,我都会听下去。”向她伸出右手,意思是说吧,我不会阻止的。
“你还让我说什么?”沈秋梅问,“难道这还不够吗?如果还没到你和杨承祖施展的那个极限,那就请你把那个最终目的统统抖落出来,如果你坚守职责想继续干下去,直至把我、于飞、钱友光推向悬崖,不,应该说从悬崖上推下去。让我们变成你们手中的一块肉,或者是桌上的美餐,我们都等待着!刀枪在你们手里,我们是任人宰割的!”
“你说完了?”停了片刻之后,邱秘书不快不慢地问。沈秋梅说到你答复的时候了。她急需要知道杨承祖还要干什么,是真的在斩尽杀绝吗?
“沈小姐。”邱秘书仍半扭着背。“我不明白,你是让我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