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动刑这种事情在隐王府里几乎没有发生过,唯一的一次恐怕就是敢给宦颜脸色看的云裳了,如今虽然是他在王府内中毒,但因为是在聂小冉的婚宴上,在场之人又全是宦颜在意之人,若是他真的将所有人都抓起来动刑,就算逼问出了凶手为何人,那么那些白白受刑之人,也必将成为他与宦颜之间的一根刺,横亘在那里定难化解。
“王爷,我知道您是担心王妃心里不痛快,可是王爷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属下肯定,只要抓了在场之人一一仔细审问,必定能问出些情况来。”
不管白髯翁如何商量,赵春空依旧不允,柳池初此时倒不便多言,等他主仆二人做决定。
“柳大哥想法如何?”赵春空撇下坚持动刑的白髯翁,转而去问n在旁的柳池初。
自从赵春空被宦颜数落后,没有外人在时,也改口称柳池初为柳大哥,初时柳池初听了觉得很不舒服,如今听久了,反倒顺耳起来,听到赵春空叫他柳大哥问他意见,凝神思量后回道。
“我也觉得抓人动刑极为不妥,但可以将在场之人分开来问话,只要有对不上来的地方,必定就是问题所在。”
不动刑而是分开问话,如此白髯翁也可接受,就怕他家一心只惦记王妃的王爷不答应。
“也好,毕竟此人是个祸害”
白髯翁闻言长叹,“王爷,审问若不动刑,又如何能问出话来?”
“但屈打成招也不妥。”柳池初也不同意动刑,反而很支持赵春空。
两个人竟然都不同意动刑,主张动刑的白髯翁只好闭嘴。
“不过,为何此人要在此时对王爷动手呢?毕竟在场之人为数不多,想要在其中找到凶手很是容易。”
柳池初的考虑白髯翁却不认同,“或者,因为都是王妃在意之人,那人料定王爷会因此而掣肘,所以才在喜宴上动手脚。”
几人在这里分析情况,那边宦颜单立起一个炉灶给赵春空煮面,而小五等三人则忙活着为柳池初和白髯翁预备晚饭。
小b时去看忙活到汗流浃背的宦颜,有心过去帮忙,又怕宦颜嗔怪,手里切着菜一不小心,正切到手指头上,顿时血流如注,吓得碧儿手忙脚乱去帮她捂伤口,还是习武常受磕碰的司画有经验,去找了金疮药来,用酒给小五清洗过伤口,拿金疮药敷上,用干净药布裹好,推她到一旁呆着,不许小五再伸手。
“我不切菜,我择菜还不行么?”小b肯离开,赖在厨房不走。
蓦地,司画因为推搡记起一件事来,当时喜宴之上,大牛娘端着托盘给赵春空送饭菜时,曾失手碰倒堂上红烛,后来也是由大牛娘拾起红烛重新点燃的,而且,大牛娘当时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极为不对劲?
“王妃,司画有话要禀报王爷”司画丢下手里活计,过来向做好饭菜的宦颜提出请求,“请王妃送司画去见王爷。”
司画有话要禀报?宦颜直觉是同有毒红烛之事有关,颔首命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