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才从觉恩寺回来,便与本王姬妾私会,这,是何道理呀?”
花仙子正与二皇子在萧府院中密会,凌琳把守在外间,却不想被发现,听到赵春空高声问话,大大方方命凌琳开门请赵春空进去。
二皇子赵春齐自座椅上抬眸向门口看去,见赵春空身着蟒袍,手摇折扇,慢悠悠踱步入内。
“人家是有事找二皇子商量,王爷可莫要误会”花仙子上前,扯住赵春空袍袖解释。
甩开花仙子拉扯,赵春空笑眯眯问赵春齐,“皇兄可答应了?”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赵春齐却瞬间变脸,“答应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对于这种拒不招认,赵春空倒是不急,“二皇兄可真是为了博父皇欢心什么都敢,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本王姬妾头上,让父皇做第二个楚平王,受天下人耻笑,二皇兄不觉得做的太过份吗?”
赵春齐闻言眸色阴沉,讪笑着道,“隐王哪里话,为兄不过是找来仙子,打听下隐王寿辰打算如何操办,为兄也好为隐王庆贺。”
“哦,二皇兄就算是要打听,为何不去王府问隐王妃?”
四平稳地落座,赵春空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如两把刀似的,在二皇子脸上逡巡。
“隐王病危时,为兄心急如焚,在觉恩寺祝祷时就曾许愿,若是隐王得以康复,必定要为隐王庆生,再则,此乃隐王大婚后第一个寿辰,也当庆贺。”
避重就轻答非所问,赵春空哂笑,“二皇兄考虑的倒是周到,只不过,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又有谁会信?”
赵春空咄咄逼人,句句压制理屈的赵春齐,一旁花仙子过来开口就道。
“这事也没什么可瞒隐王的”
说着,不顾赵春齐阻拦,将事情说了出来。
“我与二皇子私下早有来往,平日里都是萧畴帮忙联系,不过,如今太子失势,皇上已多日不曾召见于太子,二皇子有心觊觎储君之位,特意找我来商讨,该如何将这储君之位夺到手。”
未料到花仙子如此爽快,赵春空微露诧异。
“二皇兄居然也有心皇位,看来平日里本王倒是小看了二皇兄,不过,这血洗雷音寺一事,终究遮掩不住,到时二皇兄若果真登顶皇位,如何要面对天下黎民百姓,二皇兄可有想过。”
明白赵春空是在故意揭他伤疤,赵春齐冷哼,“哪个皇帝不是双手染血,不过区区一个雷音寺何足挂齿,更何况,当日吾是受父皇吩咐,哪里还需要向天下解释?”
听出赵春齐对隐王多有不屑,花仙子脸色冷了下来,“之前二皇子多次行凶,可并非是受皇上之命。”
被花仙子拆穿,赵春齐凶狠瞪视花仙子,“仙子这是何意?”
不理会对她怒目的二皇子,花仙子上前靠进赵春空怀里,仰着头同赵春空商量。
“若是隐王爷有心帝位,本王愿意助王爷一臂之力。”
一个女人自称为王,赵春空垂眸看向一脸柔情,仰望自己的花仙子。
“仙子何出此言?”
赵春空表面上云淡风轻,暗中却是惊涛骇浪,看样子花仙子并非是在撒谎,那么为何自己从未知晓,在武平居然有女人被封王一事?而且,她跑来大越纠缠于自己又是何目的?与她认识的宦颜又是否知晓花仙子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