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赵春空疑似心疾发作,一旁宦颜却是无动于衷,看着赵春空缓缓倒下,扭头向太子发难。
“太子闹到隐王心疾发作,该如何是好?”
这次太子可不信诡计多端的赵春空是真的心疾发作,“来人,抬隐王去本宫府中”
“我看谁敢动王爷!”白髯翁与陆离带人将赵春空护住,向着宦颜高喊,“王妃,快扶王爷回去。”
总不好当着太子的面轻视赵春空,宦颜冲过去,将赵春空从地上半抱起来,白髯翁将手里瓷瓶交到宦颜手里
拔下瓶塞,倒出一粒药丸送入赵春空口中,触手肌肤冰凉,连微弱的鼻息都是凉的,宦颜的心骤然发紧,难道赵春空真的是心疾发作。
“大胆奴才,居然敢同本宫作对?来人,地上寒凉,速速抬隐王走。”
白髯翁与众护卫仗剑在手,将赵春空团团围住,根本不许太子的人靠近。
“我看你们是要反了,来人,都给本宫拿下!”
太子随行的众侍卫听了,虽然明知自己打不过白髯翁一众护卫,但是也只有殊死一搏,持剑上去就要动手。
“慢!”宦颜开口,一声清越嗓音,在嘈杂纷乱中清晰可闻。
“太子与隐王兄弟情深,因关心隐王才要接隐王回府,白髯翁又何必阻拦?”
忽然听宦颜将矛头对准自己,白髯翁不解,“王妃”
抱住怀里的赵春空,宦颜继续道,“不过隐王与本妃是夫妻,太子关心隐王,本妃又何尝不是,所以,太子若要带隐王回府,本妃不好阻拦,也只好叨扰太子,随隐王一同前往。”
听说宦颜愿往,太子眼珠乱转,带隐王和王妃一起回府,若是被旁人发现,反倒于己有利,到时即能破除谣言,又能供自己随意利用,带宦颜同往有益无害。
“好,既然王妃和隐王鹣鲽情深,本太子定当成全,来人,请隐王王妃回太子府。”
白髯翁带人还要阻拦,被宦颜厉声喝退,“放肆,隐王病重,又不能回王府静养,送去太子府,既方便请太医诊治,又免得太子惦念,你们是何人,竟敢阻拦?”
被宦颜一顿训,白髯翁怔愣。
“退下!”宦颜再度一声断喝,白髯翁带人缓缓后退。
太子见状面露得色,摆手命人上前去抓赵春空。
忽然,数十名黑衣人出现,手中寒光乍现,利刃齐齐指向宦颜抱住的赵春空。
不管是太子带来的人,还是白髯翁众人,个顶个都是武功高手,而这数十名黑衣人,直至现身才被发觉,轻功之高,先就让人心生寒意。
眼见黑衣人目标就是赵春空,太子招手,命自己的人退回来,只留白髯翁一众人同黑衣人对垒。
“你们是何人?敢擅闯此地?”
陆离剑尖指向对面为首一名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句话不说,忽地怪笑,返身带人冲向太子,一副拼命架势。
本来是要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想那些黑衣人居然转身反扑,太子连忙退后,身侧侍卫齐齐上前,与黑衣人厮杀在一处。